猛然從夢魘中驚醒時,黎止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息著,她的脊背出了一身的濕汗,瞳孔還有些縮緊。
半晌稍稍平復(fù)后,赤金色才漸漸暈染開來。
她扭頭看了眼窗外,此時天際才剛剛浮白,大概是凌晨時間,距離蒲巖武規(guī)定的集合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。
但她已經(jīng)睡不著了。
坐起身后,煩躁不安的黎止到了桌旁,忍不住在終端上將剛剛夢里看到過的那只晶瑩的雌性畫了出來。
雖然她沒有真正見過蟲母破卵后的全貌,但她就是有種詭異的感覺:
自己在夢中看到的,就是蟲母年幼時的樣態(tài)。
黎止確定最后一次下蟲窟時,只在那個小屋中看到了一顆干癟的即將死去的蟲卵,更確定那顆卵中脆弱的幼蟲已經(jīng)死得徹底了,和夢中那個健康的、美麗到有些詭異的生物完全不同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?為何自己一直不間斷地做這種連續(xù)性的夢,仿佛夢境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(fā)真實……
這一切,又和那些淪陷區(qū)上的雄蟲有什么關(guān)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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