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!?br>
江望見她除了剛開始偷瞄了她徒弟一眼,其余時間都是目不斜視,一瞬不瞬地看著他,知道她這是不準備向他坦白了。
早在大頭鬼喊她師父的那一刻,江望心里就已經確定了是阿桃自作自受,私下收小鬼,又因能力不夠被反噬。
江望無意間瞥見阿桃暗綠色的手指甲,狐疑地看了她一眼:“什么時候染的,可真丑。”
他分明記得來的時候還是淺綠色的,怎么來到醫(yī)院反而變深了?
他自認為記憶力還是不錯的,江望四處環(huán)顧了一下,這里并不像是有指甲油的地方。
阿桃心虛地把手背到身后,挑了挑眉,“美、美女的事你少管?!?br>
嘶。
怎么辦怎么辦顏色又變深了,得幫這男的辦點事啊,不然一不小心冒出葉子來就不好了。
阿桃不知江望周身為何忽然冷了下來,連帶著空氣也凝固下來,但她還是想知道自己怎么了:“所以我是怎么了?打了吊瓶就好了?”
江望臉色沉沉,心說這騙人精演戲的本領還真是爐火純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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