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阿彌陀佛。法海師叔,事情是這樣的。這張家屯耕種的都是我寺廟產,所以,佃農之間有什么糾紛也大多直接找我們處理,以我寺在青陽郡的地位,崇山縣衙一般是不敢干涉的?!?br>
不圓紅著臉解釋道,“這張老施主家里只有一人一牛一狗,前陣子他家的牛不知被哪個宵小偷偷割了舌頭,這幾天眼看就要餓死了。師叔也知道,按照我大宋例律,牛是重要勞力,若哪戶佃農無故宰殺掉耕牛,是要受罰的。而且,這張老施主年老體衰,沒了耕牛就難以勞作,牛死了又要受罰,所以就找到了我們,希望我們能夠幫他找到兇手。”
“這是有人存心要坑他?!狈êu搖頭。
“不錯,不過若是牛死了還找不到兇手的話,作為我們大林寺,也只能責罰于他,畢竟,無故殺牛而不受責罰的先例不能開。”不圓接口道。
“我們偷偷給他一頭牛不就行了?!狈ǘ蝗徊蹇诘溃鳛榈氐擂r家子弟,他心中還是偏向于那位張老施主的。
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,若是我們簡單的給他一頭牛,雖然看似解決了問題,但是以后別人都來效仿怎么辦?”法海截口道。
“正是此理?!辈粓A三人聞言,紛紛附和道。
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,讓法海發(fā)現,這個看似容易做的司院大師,其實并不容易。法??梢赃x擇簡單直接的解決問題,但是將來若是傳揚出去,卻顯得他法海太沒水平。
“我們可以找寺內高手對那頭牛施展搜魂術,找到兇手不就什么都解決了?”法二接著道。
法海頓時一陣無語,這點小事就驚動寺內高手,他這個司院大師的臉面往哪兒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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