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胥少爺,您想好當官的事嗎?狗通他們全打定主意要跟著您的,您得早些定好之後的事啊?!?br>
這便是長逍頭疼的地方,他自認不是做官的料,但現在有好幾個人跟著他,便不能隨意做決定。經歷這段日子,若要回絕騎鎮(zhèn)安份過日子,平狗通他們不可能閑下來。
「這……楊將軍雖然說肯保舉,但咱也不一定有官可做啊。」
「胥兄弟,有郭將軍和楊將軍替你背書,即使不能進中央,地方官肯定有的。」鍾孟揚勸道:「你當了官,也好洗刷伯父的W名,總不能讓他一直背負治軍不力的名聲?!?br>
方一針認同道:「說的極是,子適將軍奮勇善戰(zhàn),Ai兵如子,卻落到抄家的下場,只要您當了官,再聯合拔岳軍的聲勢,眾人奏向朝廷,圣上必還子適將軍清白?!?br>
長逍不認為有用,畢竟他父親是為朝中權貴背罪,洗了清白,難道還要抓當初犯錯的權貴子弟嗎?但做了官,與朝廷有聯系,人脈積累上去假以時日說不定就有足夠的聲勢說話。
見長逍沒回應,兩人也不再提做官的事,三人閑話家常,然後各自睡下。鍾孟揚卻覺氣氛正好,想再喝個幾壇,但樓下人已散去,掌柜跟小廝也都休息了。他只好走到酒樓外,消磨時光。
細雪紛紛,浸Sh鍾孟揚的鞋子,街上Si寂無聲,連打更的也沒見著。他望著黯然天穹,不禁思忖起黑布,隨之涌起一陣落寞。半年前他還跟黑布一起游蕩孟昌,連夜飲酒,但此時那個大個子的屍T已運回彌州,在薩滿祈聲中隨火消焚。
他無法送黑布最後一程,因為他選擇跟昊人一起作戰(zhàn)。
這些事他告訴過長逍,長逍沒有多做反應,當然鍾孟揚并不期望什麼回答。
「唉?!?br>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